他们纷纷惊愕抬头,是丹劫!传说中的丹药出现了!只?是这架势,一看就知不好得,无数人?转转眼珠,动着不为人?知的歪心?思?。
自然,这与毫不关心?外?界的严翌二?人?无关,到了房间后,严翌抱着人?休息了会?儿?,顾及着已经胡闹了太久,他没做多余的事儿?。
严翌问他:“去灵泉还是……”
陆寅深看了看窗外?的雷劫,转过头抱住严翌两肩,直接亲了上去,含糊着语调说:“灵泉。”
直接用灵气洗澡少了很多乐趣,自然还是两个人?去灵泉来得有趣,更何况在这丹劫出现后,还能看看不少乐子。
哪怕很无聊,可多少也是个添头。
严翌从不拒绝他的要求,听见师尊这么说,立刻点头,道:“好。”
他熟练地抱起陆寅深,托住他的腰身,满满地走进了灵泉,温热的水流将他们覆盖,这里的一切都不会?受到大?雨的干扰。
雨狂雷闪下,独留他们唇齿相依,自有一片安宁享受。
清冷师尊(26)
丹劫这动静太大, 不仅是严翌与陆寅深看得分?明,就?连受了重伤,尚未完全恢复的莫沁也察觉到了。
但她目前实力?, 不可能抢得到,再者她既已经受邀参加他人婚礼, 又怎么能擅自出去。
该她的总归逃不掉。
只是——
来这也好几日了, 怎么还未见到此?界主人, 先前请柬也未落款有成婚的具体时日,也不知还需多久。
——
修仙界暗流涌动, 如果只是神丹出世倒还不至于如此?,可各界秘境像不要命一样扎堆出现。
如此?异象必有重宝,而其中一座最大最为瑰丽的秘境竟就?坐落在极渊,而丹劫最后竟也落进了极渊。
这本?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灾地,竟一下子就?成为了所有心藏贪念之人眼中的香饽饽。
一时间, 无数人都朝这涌来,拿出要抢掠所有,登顶巅峰的架势。
屋内火炉燃着碳火, 银色碳灰闪烁着暖融融的星火亮色, 将整间屋子都映得极亮, 又布满了暖意。
从暖池中出来后,他们已然?换了套干净柔软的衣裳, 衣领合拢,穿得十分?规矩, 不见半丝散乱。
只是露在外界与对方?眼睛里的皮肤, 依然?在泛着红色痕,透露出陆寅深被狠狠疼爱过的绯迹。
他看着手臂上的烙印,眼瞳深处潋滟过满意, 他自是极喜欢的,不然?也不会允许他身上日日夜夜都带着这些痕迹。
亦或是,有时含着些什么入睡,哪怕他早就?已经不需要了睡眠。
而陆寅深身上的这些明明只需用上些许灵气?,这些不堪的痕迹就?能消失殆尽,可偏偏谁都没这么做,就?这么让其烙印了下去。
若是有刻痕迹淡了,还会主动让对方?把这些痕迹加深,免得看着过于白皙干净的皮肤反而觉得有些碍眼。
严翌身上倒是以牙印,抓痕为主,陆寅深指甲不长,可陷进后背肌肉里时,力?气?也确实不见多少收敛,于是也就?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,交织在一起?,并不显得丑陋,反而显露着另一种魅力?。
充满野性与荷尔蒙的x方?面?的吸引力?,若是平常陆寅深大抵会顺着内心的绮思,脚尖踩落,又揉捏几番。
挑逗起?严翌心思后,就?这样顺其自然?地让身上皮肤的红印与吻痕加深得更?加瑰艳,又在同?严翌热吻时,让殷红眼尾沁出湿润泪意,然?后又似是不满餍足地喘着。
但今日他没这么做,陆寅深半躺在严翌怀里,舒服地靠着他的胸膛,先前浸在池水里的发如今还湿着,正在暖炉前烘着。
严翌拿着把木梳,一下又一下地梳着,力?度很轻柔,生怕重了半分?就?让他感受到了疼。
他抱着陆寅深,咬着他的耳朵,缱绻呢喃:“师尊,明日就?是我们的婚礼,一想到此?事,徒儿竟还有些睡不着,你说?该如何是好?”
他虽这么问着,可也没一定要个答案。
陆寅深回头看着他,捧着他的脸,咬了口他的唇角,轻笑:“既然?已经成婚,那?自然?该你说?如何就?如何,为师无论何事都是原意的。”
严翌任他亲着,抚摸着他的发丝,看着他唇角挑起?,道:“只是明日怕是有很多蚊虫,哪怕不足为惧,也很是烦人。”
那?么多人往极渊来,想来定会影响到他们。
陆寅深笑得云淡风轻:“区区虫蚁,再多又有何惧。”
严翌扣住他的后颈,问住他的唇:“师尊说?的对。”
今日要收敛,明日洞房花烛才能肆意放纵,严翌也不急于这一时。
清冷师尊(27)
若是有人来?这藏于极渊小?小?一界, 就会惊奇地发现,这里竟然到处挂满了鲜艳的大?红色。
囍字到处都贴满了,彰显着成婚